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把刮胡子刀片

「论·恋爱该怎么谈」五子x你

猛然间很丧……不知道自己写了些什么。

原本码的段子是另一个,但是没成功,今天晚上打车回家的时候听歌突然想到了这个玩意儿。因为写不出东西只能拿奇奇怪怪的饼来凑个数了。

主题是这个↓

风花雪月,就是我想跟你谈个恋爱

对,小甜饼,谈恋爱。写到后面越来越繁复完全不像段子。好的,这东西也不是文……什么也不是,你们就随便看看吧。

回到家洗了个澡就开码了,语句语序全都狗屁不通乱写一气,想了想自己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一个特殊的人,所以在这种很丧的时间段中我的文字里总带着一种非你不可的命运感和巧合。

睡前发段子睡得香。

最后依旧是食用愉快。







💙

今天的海边风有些大。
天气预报说,台风差不多该来了。

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开个几百公里的车,耗个几百块钱的油费跑到这个没人气的沙滩上来。每周六就像是跟谁约好了似的,雷打不动的从头发武装到牙齿——来吹咸涩的风。

你瞅了瞅阶梯,瞅了瞅岩石后,除了越发巨大的浪花和带着头发打你脸的风,一个人影也见不着。

那个小画家不在。

笑起来眼尾像条鱼的小画家不在。

脸颊看起来软乎乎的小画家不在。

你莫名的有些委屈,就跟被人放了鸽子一样,明明你们俩互相都不认识,也没定下任何约定。当雨花丝飘下来的时候你打了个哈欠,也不知是天上的水掉进了眼睛,还是眼睛里下起了雨,眼前变得模糊了起来。

然后,视线里飞进了一群白鸥。

漫天的画纸从那个小小的人影手中飞了出来。

你瞪大了眼,自己等了大半天的小画家一脸慌乱的抓着纸,额发沾满了汗一缕一缕的。

你往前踏了一步伸出手招来了一只雪白的鸟——上面是你靠着车子抽烟的样子。

从车旁离开,走下阶梯,鞋子陷进软软的沙子里,风带着白鸥肆意的飞舞着,给你送来一幅幅漂亮的画。发呆的样子,捡贝壳的样子,光脚踩进海里的样子……你笑着在那人面前站定,看他喁喁地对你说这谢谢。

漂亮的眼睛和他身后台风前的大海一样,似乎能将你湮灭。

“我每周几来这里?”

“周六……!”

你没有将画纸递给他而是先问了个奇怪的问题,当小画家下意识回答觉得不对后,你已经笑得眼睛都没逢了。

你瞥了一眼画纸右下角的签名,往那人跟前又靠了一步,抓住他的手腕免得逃跑,然后说出了自己的邀请。

“大野先生,我觉得你的人体画的还不太熟练的样子啊?”

“不然我给你当模特吧,找个地方,让你练习。”








❤️

今年的樱花开的特别漂亮。
可惜的是,你没时间,也没人陪你去赏。

依旧是疯狂加班的一个晚上,整个小组都死在办公室,你们的上司也在楼上他自己的办公室帮你们改设计方案。

在喝下了不知道第几杯咖啡后你们总算把初设定敲了下来,你觉得自己的胃快被咖啡因给撑炸了。

给半死不活的组员们喊了出租扶上车后,你才想起来公司还有一个疲劳过度的上司在工作。拖着睡过去一半的身子坐电梯回了办公室——既然都要去上司那了就顺便把方案原稿送过去好了。

连敲了好几下门里面才传来一声请进,樱井翔的西装外套被搁置在沙发上,房间里的灯光亮的瞧不见落地窗外的风景,那人戴着黑框眼镜在办公桌前抿着唇盯着电脑。

你将纸质方案和u盘放到他的桌子上后就直接瘫在樱井翔斜前方的沙发里了——等他检查你们的方案,反正之后有三天假期早点折腾完好消停。

“辛苦了。”

“没事,老板你这么多天也陪着我们加班,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樱井翔一如往常简练的说话方式,你闭上眼仰着头想要放松一下自己的脖子,话音落下后空旷的房间里就只剩下纸摩擦的声音。

“咳……那个,我的外套在沙发上。”

“恩?”

莫名其妙的话让你睁开了眼睛瞧向那个在认真检查方案的人,是要自己把外套递给他吗?

你拽过放在沙发背上的西装外套,转回身子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穿的是职业装——包臀裙。因为自己不太雅观的坐姿,裙沿已经翻卷上去一大半了,腿再敞开点,离曝光也就不远了。

你有些好笑的将黑色的外套盖在自己腿上,然后望向那个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人。

“怎么?加班熬夜后这么邋遢的我,都能诱惑到我们帅气的樱井上司?”

开玩笑一般的语气却没有得到回应,诡异的安静,你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断掉了——自己好像发现了好玩的东西。

“今年的樱花差不多要结束了吧,真可……”

“樱井先生,一起去我家赏樱怎么样?”

打断了对面那人岔开话题的尬聊,你歪了歪头和樱井翔
对视着。

“看完夜樱,明早起来也能接着赏,最后的花期了呢,我家附近刚好有不错的地方。”

你拿右手比划了酒杯的模样,往嘴里倒了一杯,弯着眸子等待他的回答。

“还有酒哦。”

樱井翔将视线转了回去保存好文档后就将电脑关机了,摘下眼镜,他捏了捏眉心然后朝你走过来。

“……方案予以通过。”








💚

很久没见那么大的雪了。
半个膝盖都能陷进去。

你带着自家狗出去遛弯,结果这个傻子一出门就往雪上蹦,什么声响都没发出来就掉进雪里消失不见了。

你有些好笑的顺着叫声找到那个雪坑里的傻狗把它拽了出来,沾雪之后的毛湿漉漉的,你叹了口气,明明只想去宠物店理个毛的,这下不得不洗澡了。

等狗自己解决完生理问题回来后你们一路走一路闹也差不多就要到宠物店门口了,结果玻璃门里面一片黑,你招呼着还在和雪瞎玩的自家狗凑近了一瞧——门上挂着暂不营业的牌子呢。

敲了敲玻璃里面也没有任何的应答,宠物店的相叶小哥似乎出去了。

你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原本是在家附近的宠物医院办了卡,结果在一次宠物医院进货的时候碰到了相叶雅纪,鬼迷心窍的被这个小宠物店老板的笑勾了魂,分分钟把自己的会员卡给退了,跑到这个隔了不知道多少条街的地方。

不然谁会在这个天气,公交停运地面打滑不能开车的情况下走这么远的路带着狗去剪毛啊?所幸,相叶雅纪挺讨自己狗喜欢的,你也就拿这个当理由安慰自己并不是花痴犯了……

“诶,你不是那个漂亮小姐家的泰迪嘛?”

你刚绕到院子后的时候,就听到前门传来了相叶雅纪的声音还有自家狗兴奋的叫声。

“我刚还在想这天气得好久不能见你家主人了,你就给我创造机会了。”

雪花又开始飘下来了,嘎吱一声你踩在了雪堆上面,你们俩面面相觑,你眼见着相叶雅纪的脸开始变得通红,你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听见了还是没听见,只能努力的转着脑子岔开话题。

“那个,爱拔酱,今天怎么突然暂停营业了?”

“啊……,这个啊,天气太冷水管冻住了,空调也坏了,我只能先把小动物们先转移回他们主人家,事后修好了再营业。”

对面那人眼神飘忽不定的,只顾低头抚摸着你家狗的毛,像只受惊的兔子。而那只蠢泰迪左瞧右瞧也不知道你俩在干些什么,只好乖乖的站在那任由相叶雅纪揉搓它湿不拉几的毛。

雪开始下大了,白色的花落在他长长的睫毛上也不会消失,相叶雅纪低垂着头,眼睫翕动,睫毛抬起又落下,像是轻轻振动的鸟羽。 他压著嘴角,似乎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像还带着点羞赧。

你走近他,自己的狗挣脱了相叶雅纪的臂弯朝你跑过来,你搂过还在蹦哒的泰迪蹲下身子和那人平视。

“爱拔酱的店要关几天呢?”

“啊……恩,师傅说还要再等两天才能来看看情况,至少要关三四天左右。”

“可我家狗今天就要洗澡啊……”

“诶,那,那怎么办?”

你看着那人眨巴着眼睛和你对视,鼻头红红的,突然觉得耳廓有些发烫。你咧开嘴,帮相叶雅纪拭去了落在头顶的雪花。

“不然你来我家吧。”

“我家的水管和空调都是好的。”

“再多养个人……恩,兔子也不是大问题哦。”








💛

对面公寓的617号住户今天依旧没有出门。
你装作赏月一般站在阳台望向那扇窗户。

因为是同一个小区,公寓楼的构造其实也差不多,落地窗大阳台,特别是对称的构建方式,让你可以毫无阻碍的望进玻璃里面。

他是在一个月之前搬进来的,那天你刚好休假在家,喝着水站在阳台上看工人们在617号房里忙活着。

也许是你的注视太过热切了,原本背对着窗户指挥的人突然转过了身,你有一瞬间被吓到差点把杯子从楼上丢下去。

他朝你弯了弯腰,隔着些距离他脸上的表情你瞧不真切,但大致也清楚了是在打招呼你便也挥了挥手。

从那以后你就养成了时不时光明正大偷窥他家的习惯。

你的工作结束时间基本都在晚饭后,每天早上九点前去打卡。你起床的时候他那边还拉着窗帘,晚上回去虽然帘布仍然纹丝不动,但你能看见透出的光亮。

偶尔听管理员先生说,五幢617号室的二宫先生总是点外卖,一日三餐先不说,凌晨还会有外卖小哥过来,那家中华料理店送外卖的人都和保安大叔成朋友了。

初来的那几天,你曾有几次在楼下撞见过那位五幢楼的617号房先生,比想象的体型更加瘦削一些,可爱的猫唇总让人产生他在笑的错觉。

你有意的去和他对视会发现那人的瞳孔颜色比常人浅了许多——像茶杯里留下的茶渍,苦涩极了。但再往里瞧又能让你想起沾了蜜的棕熊毛,甜腻温热。

可自从外卖小哥和保安大叔混了个脸熟后,你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但前不久二宫先生喜欢拉开窗帘了。你不知道是否应该这么说,他也许发现了你在偷窥,却放任自流。

二宫先生有时会有朋友过来,那个人似乎很喜欢将他家的窗帘拉开,二宫先生似乎也懒得阻止他,过后不会特地去拉上帘布,只会在玩游戏前随意的一扯遮住光线。

你刚好那天提前回了家,洗漱换衣前习惯性的往阳台上一站一瞥,这一瞅,二宫先生恰好在换上衣。隔着些距离你只能判断他的肤色很白还有——好腰!(x)是漂亮的少年体型。

你之所以称你的偷窥是光明正大的张望也是因为那次,你和二宫先生对视了。大概是沉默的半分钟,那个人垂下了头,似乎是想当做什么也没发现一样接着换好了衣服然后就这么席地而坐开始玩游戏。

所以你说他放任自流。

而且那天之后二宫先生就再也没有拉上过窗帘,帘布的缝隙还微妙的变大了。

他就在那块你能瞧见的地方吃饭打游戏,今天也是这样。你喝着手里的罐装啤酒,也不知道是在欣赏月亮还是在看那猫着腰的小背影。

当你准备去就寝的时候,二宫先生突然动了,你看见他打开了落地窗走到了阳台上。

二宫先生和他的痴汉面对面交锋了。

你的脑子里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二宫先生将啤酒罐开了封,仰头就是一大口,你站在那不知所措。

然后你看到他拿起了手机。

你放在睡衣口袋的智能机就响了。

“我是从管理员那里问到你的电话号码的。”

“说我有些私人上的问题要和你解决。”

你从没有听过他的声音,清澈的少年音被电磁声包裹着,二宫先生小心翼翼的解释着你电话的来源,可话语里面却掺杂着笑意。

“好看吗?”

你不知道他问的是月亮还是人。

“うん、そうですね。今夜の月が绮丽ですね。”

对面楼里的人,小小的,瞧不清五官。

“我这边更好看哦。”

他趴在阳台上,电话里传来了呼吸声,你似乎能感受到灼热的气儿喷在自己的耳朵上,烫的你耳廓发红。你将啤酒罐里剩余的液体全部灌进了嘴,冰凉顺着咽喉滑入胃里,把空空的铁制品抛向垃圾桶,你舔了舔嘴角眯起了眼。

“乐意之至。”








💜

除了学生志愿谈话
你觉得自己还有些事情想和松本老师商量。

你是全班最后一个——因为学号的缘故,轮到你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父母并没有陪着你来,傻瓜哥哥早就不知道带着自己的女朋友去哪儿玩了,背对着你坐在教室正中央穿着白衬衫的松本老师,和平常在你家做饭的松本哥哥完全不一样。

你也不太清楚,自家那个大大咧咧没脑筋的亲哥是从哪儿找到了这么好的朋友,什么都会还温柔帅气,简直和他两个极端。

“反正小润会帮你安排好的我们就不去了。”

用着这样的理由推脱了志愿邀请的父母一定是少数的吧,你轻轻地叹了口气绕到了松本润对面的椅子那。

他似乎是在思考着些什么,闭着眼。睫毛长长的,低垂下来安静地覆在那一条闭阖的眼线上,在脸上留下浅浅的暗影,下唇微微被牙磕住。可能是被你的走动的声音吵到了,松本润有些迷糊得睁开了眼,大中午的阳光透进教室分外刺眼,皱了皱眉努力聚上焦后,那双眼睛就跟罩上了一层晶莹的玻璃似的东西,让你想起了前不久在课堂上讲过的黑曜石。

你的父母讲的很对,比起从不关心你学校生活的家人,松本润这个又当哥哥又当老师的人更了解你应该去哪儿所学校。

他既尊重你的兴趣填报,又给了你许多容易就业的学校专业建议,整个志愿填报谈话过程可以说是相当顺利愉快。

你也知道这也不完全是他对你的了解所致,其他的学生也是如此。从一个月前他就已经开始搜集资料着手准备这次学生志愿谈话了。

“哥,我毕业后就不是你的学生了吧?”

没人的时候你总是直呼松本润是哥哥,倒是你的亲哥你总是没大没小的喊着他的名字。

“毕业后你当然就不是我的学生了啊。”

在你的谈话后面已经没有人了,松本润似乎也有些放松下来了,直挺的背弯了下来靠在椅背上,原本被摘下来的黑框眼镜又被他架在鼻梁上,有些疑惑的视线穿过玻璃片朝你望过来。

“诶,其他的老师都是说你就算毕业了也永远会是我的学生啊,这种话。”

“松本老师你怎么就不一样呢?”

“还是说老师你,有什么原因不想让我当你的学生?”

明明知道松本润并没有这个意思,但你偏偏钻了他的语言漏洞调侃着,还特地换上了老师的敬称。你瞧着对面那人皱起了眉头,自己却依旧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然后歪了歪头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那现在我还算松本老师的学生吗?”

“当然了。”

松本润快速的回答了你这莫名其妙的问题,但言语里带着逃过一劫的意味。

“那我可以和老师商谈一下其他的事情吗?”

“这是我分内的工作。”

“那不是以老师的身份呢?”

“作为你哥哥那么多年的朋友,你要是可以的话,什么都能跟我谈。”

你扣着桌面上的污迹思考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后居然还得需要有那个亲哥的情分加持。

对面的人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你有些好笑的用双手托住了下巴和那双漂亮的眼睛对视着。

“那,老师。”

“我们就来谈谈现在的师生恋……”

“和我毕业以后远距离恋爱的问题吧。”








晚安好梦,各位小天使们。

说真的,突然整个人都负能量了。

写文写不出是一个大问题。

还有就是猛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连在自己的人生里面也不是主角真是太可悲了。以为自己对别人来说是特殊的,结果发现也只是自作多情

希望大家都一切顺利。

梦魇先生能可怜我一下,在睡梦中吃走所有的负情绪。

顺便听歌睡觉有助于安抚情绪哦(´∀`*)摇滚类的就算了吧。轻音乐和纯音乐还能凑活,我是听大悲咒(x)不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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